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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里带着挑衅。
照片上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，抱着一个小婴儿，面对镜头，她的神色是茫然的。
他有几天没见她了。
反正招标晚宴上，季森卓不也出席了吗！
老板暗中松了一口气，总算把这个女人打发了。
符媛儿昨天跟他说过，子吟不会轻易相信他手下留情，会想各种办法试探。
程奕鸣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。
“山顶餐厅怎么了？”
她愣了一下，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，她暂时放下电话，循着声音往门外找去。
她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们一眼，转身往前走去。
原谅她一时间的脆弱，其实不该问出这个问题。
“符记者是不愿意再说一遍了？”他问。
“没说了。”
严妍心头一跳。
于翎飞一愣：“抱歉。”